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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靖王府失窃  (第11/11页)
只是暂借几天,须知,现在虽然是三月天,睡到半夜起床,依然不是味道…”话未说完,蓦然发现于美兰就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酒桌对面窗口边,虽然香腮啡红,樱口绽笑,却没有转身离去的意思,下面的话急忙住口不说了。    立在街心已急得满头大汗的大和尚,不由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好个小王八羔子,不但敢动佛爷的铜钵念头,居然还敢故意羞辱佛爷,在佛爷的脸上漆颜色,好,山不转路转,咱们总有再碰头的时候!”    白衣青年一笑道:    “碰了头又怎么样?”    大和尚再度厉声道:    “剥你的皮,喝你的血,拿你的狗rou泡酒喝!”    白衣青年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    “好吧,既然你大法师这么厉害,在下只好还给你了,不过,你大法师吃的菜,喝的酒,以及炫耀功力砸碎的桌子,可不能白吃白喝,不表示表示!”    说到最后,捧着大铜钵一顷倒,一阵“叮当”声响,所有的碎银元宝都倒了出来。    站在街心的大和尚,只气得干瞪眼,不停的咬着牙齿,点一下头喝了一个:    “好!”白衣青年倒完了钵里的银子,立即望着大和尚,正色道:“大法师,你可要接好,万一你接不稳摔瘪了,可不要怨在下用的力道太大了!”    神情不安,但仍一挺胸脯怒声道:    “废话少说,有本事就尽量使出来!”    白衣青年见街上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为了让这个野和尚以后无脸再到这座“西口镇”上为恶,只得默运功力,一笑道:“大法师请接好,来了”了字出口,左手一甩大钢钵,右掌暗中一推,百斤重的大铜钵,势挟劲风,呼的一声,迳向街心的大和尚飞去。    大和尚一看这种声势,顿时大吃一惊,有心不接,必被全镇围观的人众耻笑,今后也别想再在这个地盘上混了。    心念电转,权衡利弊,决心尽全力施为,急忙挫腰蹲身,气纳丹田,双手向前一伸,同时开气吐声,黄光一闪,蓬然一声,百斤重的大铜钵,正射进他的怀里。    只见大和尚身形摇晃,满面通红,眦牙咧嘴,浑身运足了功力。    这一冲之力太强了,大和尚终于桩不稳,蹬蹬向后退去,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酒楼上下的酒客,以及围在大街上看热闹的人,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大和尚挺身站起.只气得一张大胖脸,青一阵白一阵,望着楼上含笑的白衣青年,切齿声道:“好小子,你简直是吃了熊豹子胆,居然敢在我佛爷的地盘上消遣你家佛爷,快报上你的小名来,也好让佛爷在生死簿上给你小子记上一笔!”    白衣青年淡然一笑道:    “算了吧!未学后进,无名小卒,说出来也没啥听头,倒不如不说!”    大和尚恨恨的一点头,道:    “好,你不说出来佛爷也不会放过你,咱们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佛爷终有一大逮着你!”    说罢转身,托着大铜钵愤愤的大步走去,直奔镇外。    又是一阵哄笑,围观的人才纷纷议论着离去。    ‘金刀’于化龙看了白衣青年的这等身手,知道必是未来的武林后起之秀,仅对方的深厚功力,他于化龙就自叹弗如。    看到爱女于美兰仍站在白衣青年的酒桌对面,似乎已忘了押镖的重大任务,只得干咳了声,和声道:“兰儿,我们该上路了!”    于美兰应了一声,羞红着娇靥,转身看了白衣青年一眼发现他正蹲在楼板上帮着瘦掌柜的捡银子,自然感到有些失望。    走回桌前,老爹已向酒保结了账,于是父女俩迳自走向口前。    于美兰一步一回头,直到她随老爹走下梯口,白衣青年依然认真的帮着掌柜的找银子,根本没有要抬头要看她一眼的意思!    于美兰内心一惊,娇哼了一声,索性加快了步了,匆匆走了下去。    父女俩人一到楼下,张姓车夫早已套好辕马在街旁等他们了。    于是,向着张姓车夫挥了个上路的手势,迳由两个酒保手里接过了座马,道声:“后会”上马跟在车后。    于美兰上马之际,发现白衣青年的银鬃白马就拴在不远的拴马桩上,而且,一双精灵眼睛,也正温顺的望着她看,芳心一甜,不由抬头去看楼上的白衣青年。    举目一看,窗口空空,根本没有看到白衣青年的踪影,于是,她第三度失望了,同时,一丝伤感倏然袭上心头,暗道:“他不可能没看到我走,显然,他的蹲身捡银子,以及始终不抬头,都是成心故意的!”    一向高傲自恃的于美兰,不但自尊心受了极大的贬损。    同时自觉受了一次莫大的侮辱,她下决心,一定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继而一想,又不由幽幽一叹,心想:    “这一次离开他,还不知何年何日再碰见他,也许,真的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是她那声叹息惊动了老爹,只听老爹语音深长的说:“兰儿,爹以前不是说过吗?“千里姻缘一线牵”谁跟该结为夫妻,那是上天注定的!”    于美兰闻声定神,这才发现已到了东街口,华山西麓已横亘在十数里外。    由于老爹谈到了“姻缘”、“夫妻”即使身为武林儿女的于美兰,依然忍不住娇靥通红,直达耳后,并羞撅的低声喊了一声“爹”!    于化龙继续含意深长的说:“他是一匹野马,一匹永远不受鞍僵羁绊的野马,咱们‘威远镖局’的庙太小了,安不下他这么大的神…”话未说完,于美兰已有些幽怒的嗔声道:“爹,您老人家说这些个干嘛!”    于化龙却黯然一叹道:“孩子,我是你的爹,我能看不出你的心事吗?”    于美兰一听,却又突然抬头哼了一声,嗔声道:“就是再碰上,我也不理他!”    于化龙暗自摇了摇头,心说:    “傻孩子,你不先理他,只怕他永远不会先向你说话!”    他虽然有此先见之明,却出不不希望自己的爱女,先向一个陌生的青年藉机谈话。    马车静静的前进着,发出了规律的轮与辙沟的磨擦声。    于化龙知道爱女这时的复杂心情,因而也没有再说什么。    魏峨的华山,崎岖的西麓,正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迎来。    他们前去潼关,必须经过一部份山区,其中最具危险性的地域就是‘九曲谷’。    因为,那是政道北进的孔道,常有‘黄河帮’的头目喽罗出没,碰上了就得献些银子。    于化龙父女并不为此担心,因为他们早已封好了买路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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