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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5页)
时候她应该又在煮鱼汤了吧!”    独孤笑愚又笑了。“她很担心?”    年轻人点头。“又急又担心得像个疯婆子。”    独孤笑愚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最好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这样说你大嫂,不然小心我扒你的皮!”    年轻人马上低头认错。“对不起。”    独孤笑愚的眼皮又阖上了。“去找她来吧,我不想让她继续焦急下去了。”    “是。”    “回来!”    “大哥?”    “你告诉过她你是谁了吗?”    “没有,我只告诉大嫂我的名字,君兰舟。”    ************    爆雪菱如飞也似的奔入帐篷里来,独孤笑愚一眼就注意到她红肿的眼眶和憔悴的容颜,然后是她亲眼见到他真的清醒过来之后惊喜欲狂的表情,那样又想哭又想笑的哽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很高兴,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她的心早已牢牢的系在他身上了。    “你很担心我?”    没想到他话一问出口,只不过眨个眼而已,宫雪菱惊喜的表情便全都收拾起来了,而且…    “一点也不!”    独孤笑愚颇意外的征了怔。“一点也不?”    爆雪菱傲慢的抬高下巴。“对,一点也不!”    她就那么好强?    独孤笑愚狐疑地端详她片刻。“如果我死了呢?”    “我就陪你一起死!”宫雪菱毫不迟疑地说。“是你说的,你很欢迎我陪你一起死,不是吗?”    独孤笑愚先是感到一阵温暖的感动,但听到后来,心头霎时又蒙上一阵凉意,瞬间淹没之前的感动,另一阵颤栗窜过背脊,激出一身冷汗,使他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虽然她的口气十分轻快,但他听得出来她是认真的,如果他死了,她真的会跟他死一堆!    别的女人说这种话可能只是随便说说好听话而已,但她不是。    天,幸好他没死,不然他的宝贝女儿就会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女,只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所以说,人就是不能太自满,原以为任何人都伤不了他,他才敢信口说出那种大话,孰料没有半个人伤到他,他却被连手脚都没有的畜生伤了,更该死的是,那畜生只是吐一口口水就差点要去他的老命了。    真是窝囊!    “呃,我渴了,有水吗?”他赶紧转开话题,心想以后说话不仅得三思,最好三百思,思完之后还得再检查三百遍!    “鱼汤,”宫雪菱马上端来炖好的鱼汤。“大夫说你喝鲜鱼汤最好。”    “大夫?”独孤笑愚挑着眉喝下一口汤。“不用客气,叫他兰舟就行了。”    “不用客气啊…”其实君兰舟一报出姓名,官雪菱马上就想到独孤笑愚那把扇子上其中一幅画的落款人正是君兰舟,换句话说,君兰舟是独孤笑愚的亲人。只是,他们为何不同姓呢?“因为他是你表弟吗?”    “不,是我二叔的儿子。”    记得他说过他二叔是大夫,子承父业,这很正常,可是…    “二叔的儿子?”汤匙讶异地停在半途“但你们为何不同姓?”    “因为我爹和几位叔叔并不是亲兄弟,而是义结金兰的兄弟。”    “原来如此。”宫雪菱霍然大悟,汤匙继续往前送至独孤笑愚嘴边。“那他又为何叫你大哥?”    “我爹和几位叔叔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弟更亲,为了让这份亲情不至于中断,他们决定让他们的孩子各自抽签挑出七个人再结为兄弟,用缘分来承续这份亲情…”    独孤笑愚停顿了一下,喝下另一口汤后再接着继续说下去。    “我是独子,不必抽签,又因为我的年纪最大,所以我是大哥。至于兰舟,他排行第二,由于我成亲了,因此他也被赶出门来找老婆,不过这可能不太容易。”    “为什么?”    “他不喜欢女人。”    “他喜欢男人?”    “不,”独孤笑愚失笑。“也不是,我想他是觉得女人很麻烦吧!”    “男人才麻烦呢!”宫雪菱不服气的咕哝。    “都麻烦,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安静片刻,宫雪菱继续喂独孤笑愚喝汤,他却突然叹了口气。    “老婆。”    “什么事?”    “麻烦你不要一边跟我闲聊,一连掉眼泪好不好?”    “那又不是我要掉的,是它自己要掉的嘛!”    “至少现在该停了吧?”    “人家停不下来嘛!”    “该死,从第一句话开始你就掉泪掉个不停,我已经快被你的泪水淹死了!”    “没关系,我会游水,我可以救你!”    “…”************    再过数天,独孤笑愚的情况一稳定下来,君兰舟马上决定要回到大理去。    因为他们所在之处是高山,时序已入初冬,气温明显的降低,再下去会愈来愈冷,还会下雪,以独孤笑愚的孱弱身躯,最多支持个两、三天就会冻成冰柱,所以他们必须回到四季如春、温暖宜人的大理,那里才适合独孤笑愚休养。    于是,由君兰舟抱着独孤笑愚,大家一路施展轻功回大理,在苍山洱海间的一座小村落里租了两间屋舍暂居。    两个月后,独孤笑愚终于可以拄着拐杖让人搀扶着在屋里走几步路。    再一个月,他可以走出屋外了,结果他就想一路走去种田,倘若不是宫雪菱牢牢“监视”住他,恐怕他早就下田去了。    “请问你们想到哪里去?”双手擦腰,宫雪菱面无表情的挡在前方。    独孤笑愚右手拄拐杖,左臂挂在宫仲书肩上,嘿嘿嘿尴尬的笑,宫仲书困惑地来回看他们。    “妹夫想走远点去练练力气,大夫说不可以吗?”    “走远点?多远?”宫雪菱语气平扳地问:“到田里去?然后顺便下田插秧,不,现在是整地的时候,还是要去挑河泥施肥?”    “下田?怎么可能,妹夫他连路都走不好,哪里能够下田?我们最多只是到田边去看看,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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